TA的每日心情 | 開心 2021-10-13 16:10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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簽到天數: 405 天 [LV.9]大名鼎鼎
小編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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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夕”那天,大街上隨處可見對對情侶,笑逐顏開?勺谖颐媲暗呐嵬,卻掛滿了淚珠!拔疫是不愿相信,我遇到了一個騙子!”瘦弱的她,一字一頓,似乎要把“騙子”二字咀嚼成渣。
■講述:裴婉
■性別:女
■年齡:27歲
■學歷:本科
■職業(yè):職員
■時間:8月2日
■地點:楚天傳媒大廈
令人心動的搭訕男人
鄭曉州最后一次接我的電話,是在7月15日。此后,我的電話、QQ、微信全部被他拉進了黑名單,我無法聯(lián)絡到他。我知道他的公司在哪里,但我不敢去,沒臉。因為他說他幾個月前就跟人拿了結婚證。我去了,不成了“小三”嗎?
我是在陌陌上認識鄭曉州的。因為一直想開一家咖啡館,我加了很多群,什么創(chuàng)業(yè)群、白領群、精英群……但我一般只看,不聊天。
2012年12月,他在陌陌上跟我搭訕,我一時好奇看了一下他的資料,寫的是一家IT公司經理,就回應了他。但我還是很謹慎,又翻看了他的微博。我覺得,資料可以是假的,但在微博和朋友圈展現的內容,不容易作假。
一連看了好多天,對這個陌生人有了大致印象:說話有素養(yǎng),生活有品位,事業(yè)正在上升期;大我10歲,長得有點帥,成熟穩(wěn)重。我開始跟他在微信上偶爾互動。
一次,鄭曉州說到茶,我說到咖啡,于是我們圍繞著茶與咖啡的話題聊得熱火朝天,不知不覺兩三個小時就過去了。那時正是2013年春節(jié)期間,突然,我好奇地問他,怎么不陪老婆孩子呀。“高齡剩男,孤身一人!”他發(fā)過來一個哭臉。我樂了,心里怦然一動。
春節(jié)假期結束,鄭曉州驅車返漢,到達當晚便約我見面。他的迫不及待,讓我暗自欣喜。但因為太晚了,我們就坐在他車里聊了半小時。
感情蒙蔽了我的雙眼
對于鄭曉州是否單身,我不是沒有加以觀察,但還是被感情蒙蔽了雙眼。
第一次見面,鄭曉州給我?guī)Я艘槐瓱峥Х龋宋业氖,更暖了我的心。以至于我后來試圖通過回憶尋找蛛絲馬跡時,才發(fā)現那天晚上他其實露出了馬腳,可惜我心頭一熱就忽略過去了。
那天坐在車上聊天,他手機響過兩回但他都沒接。我看到他的手機屏保是一個漂亮女孩的圖像。
“好漂亮呀,是你女朋友嗎?”“不是,網上隨便下的!钡鹊诙我娒鏁r,我就發(fā)現他手機屏保上的女孩不見了,取而代之是一杯咖啡。
在去年4月的一次見面中,鄭曉州牽起了我的手,晚上又帶我回了他家,自此我們確定戀愛關系。
第一次去他家,我特意觀察了一番。鞋柜里,沒有女式鞋子;衛(wèi)生間里,沒有多余毛巾,更沒有女人長發(fā);衣柜里,也全是他的男式衣服。只有一間小房,緊鎖著。我問是什么房間,他說是雜物間,我堅持要進去看,發(fā)現了一些老年婦人的衣物。他解釋說,這是他前女友的媽媽的。
這是他第一次正面提到他的前女友。他說分手后前女友去外地發(fā)展,但她媽媽仍留在武漢打工,“衣物太多,不便拿到宿舍去,畢竟老人家以前也照顧過我,我怎么好意思做得那么絕呢?”
他的話打消了我的疑慮,還讓我覺得他有情有義。再看看他家里,很亂,桌子上積有一層灰,不像有女人的家,便也不再多想。
因為他在漢口,我在武昌,離得遠又都很忙,一周約會一次。我每天給他打電話,發(fā)短信,像每一個女生那樣,事無巨細都要向戀人“匯報”。
然而次數多了,我發(fā)現鄭曉州有一個舉動很奇怪:從來不在晚上接我的電話。他的理由是:就是不喜歡在晚上接電話。我以分手相要挾,他就批評我小孩子氣,“你恨不得成天粘著我,那我怎么為我們的未來打拼呢,你又怎么準備將來創(chuàng)業(yè)呢?”
撒嬌無效,生氣無效,分手也無效,我只好當他的乖乖女友,晚上不打電話。
接二連三遭到當頭棒喝
我越來越覺得鄭曉州就是我想找的青年才俊和體貼男人,所以希望能盡快跟他談婚論嫁。于是,在今年元旦,我先帶他回我孝感老家見我父母,然后提出去江西他老家過年。
當著我父母的面,他滿口應承?僧斘覀冊倩氐轿錆h時,他卻變卦了,說我不能跟他回江西,理由是他家太窮太窮了,怕我會受不了。我說我選擇了你,就不在乎你的家庭。他又說他們那里是窮鄉(xiāng)僻壤,條件很差,沒有廁所,沒有熱水器。他這樣一說,我就猶豫了。我有點潔癖,又怕憐,大冬天的不能熱乎乎地洗個熱水澡再睡覺,那太難受了。
可沒等到夏天來臨,我就接二連三地遭到當頭棒喝。
先是在一次約會時,他突然接了一個電話,語調都變了,明顯是跟小孩在說話。我問他是誰的小孩,他淡淡地說是跟前妻所生的!拔覀冋J識的時候我是單身啊,我沒騙你!”他的解釋讓我無語,但也拿他沒辦法。
然后是4月底的一天,他陪我逛街,買衣服,然后帶我去了一家咖啡館?Х群鹊揭话耄蝗惶痤^,對我歉意地笑一笑,說:“對不起,我以后再不能陪你了……我過年的時候跟她拿證了!彼f的是他前女友。
晴天霹靂!可我哪里相信,要他拿結婚證給我看,他說在老家。
5月初,我發(fā)現自己懷孕,因為之前吃過感冒藥,便決定打掉胎兒。做手術當天,鄭曉州陪了我,但接連幾天都是我一個人去醫(yī)院輸液的。我大為惱火,給他發(fā)了好多微信,他也沒理我。
他的冷漠讓我大為不解。打完針,我不顧身體虛弱,在一天晚上去了鄭曉州家。一個跟我年紀相仿的女人開門,問我找誰。我鬼使神差冒出一句:“對不起,敲錯門了。”然后轉頭疾走。
第二天白天我在電話里沖鄭曉州吼道,為什么要欺騙我。“我們認識的時候我是單身!”他仍然是那一句。
7月15日,我的卡里多出幾千塊錢。我打電話給鄭曉州,他說了“保重”二字就掛了。自此我再也聯(lián)系不到他……現在,我只想告訴其他女孩,不要像我一樣傻! (文中人物皆為化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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